【狄白】天上掉下个小呆蛇（上）

*侦探狄仁杰X蛇妖白元芳

*之前剪 【狄白】白蛇传 这个频时开的脑洞，当然了，文和频没有半毛钱关系（哎呀滚）

*万字，分（上）（下）两次发完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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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狄白】天上掉下个小呆蛇（上）

1、

 

白元芳有一个秘密。

他是一条蛇，准确来说，是一只蛇妖。

 

千年大白蟒。

 

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，白元芳此番来到人间，并不是为了闹妖作死为祸苍生，不不不，他只是想找到千年前恩人的转世，以报救命之恩罢了。

虽然不了解人间的风俗习惯是硬伤，但施法骗过白家上下，让他们以为府上有一个头脑简单的大少爷还是很容易的。

 

想在人间混，总得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嘛。

 

啊，我真是一个机智的少年啊。白元芳沾沾自喜地学饭馆里的人那样抿了一口酒，不料被辛辣的酒液呛得喷了一桌。旁边的小二一脸嫌弃地挪离桌边，正好让开一条缝，露出了人群中央意气风发的黑衣侦探。

白元芳抬头，记忆深处的身影穿越千年时光，浮现在了眼前。

 

是他。

 

 

2、

 

狄仁杰今天很倒霉。

 

不过是出来吃个饭，竟然遇到了一起凶杀案；好心帮忙破了案，却摔断了自己的命根子——视为命根子的烟斗。

今天的黄历上一定写着“不宜出门”。

 

狄仁杰心疼地捧着断为两截的烟斗，正想着要不要给相伴多年的老伙计修个碑立个传时，街角突然窜出来一个白衣青年，上来就毫不见外地勾肩搭背道，“嘿！我是来报恩的！”

“报恩？”狄仁杰下意识地看了看手中的烟斗，“你是烟斗精？”

不对，要是烟斗精的话，我摔断了他，他应该是来报仇的啊。狄仁杰自嘲地笑笑。亏你还是个侦探呢，这脑洞也太不科学了。

“当然不是啦，你想什么呢。”对方果然否定了狄仁杰的脑回路，然而……

 

“我是蛇精~”

“……我觉得你有蛇精病。”

 

 

3、

 

好不容易甩开了嚷嚷着要报恩的奇怪青年，狄仁杰把烟斗的残骸随手一扔，走进了城东侦探大赛的现场。

 

“赏金百两……金镶玉檀木大烟斗……”狄仁杰扫了一眼比赛奖品，顿时摩拳擦掌动力十足。

诶嘿~这种比赛最适合我这种又英俊又有才华（还穷）的帅哥了~

 

“诶好巧我们又见面了！是不是特别有缘分！”

“年轻人……”狄仁杰看着装作和他“偶遇”的白元芳，无奈道，“你这个搭讪方式有点老套啊……”

“怎么会呢，我真的是来报恩的！”白元芳说话间又要搭肩，被狄仁杰嫌弃地甩开后依然兴致不减，“你不记得了？当年你从捕蛇人手中救下的那条小白蛇，就是我，我啊。”

“完全没印象……”

“也对哦，你当然没印象了，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儿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 

 

4、

 

比赛的过程乏善可陈，无非是一些文字游戏和细节推理罢了。狄仁杰一路轻松晋级，并在猜拳定胜负的最后一局险胜了对面一脸逼格的须须男。

赢了比赛的狄仁杰心情大好，连带着觉得扑上来和他击掌的白元芳都顺眼了许多。

 

“有意思。”方起鹤伸手抚上发须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。狄仁杰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

“狄仁杰赢……延时犯规！”宣布比赛结果的裁判话锋一转，“第一名为，方起鹤！”

“你！……”吹黑哨的明明是裁判，白元芳却瞪向了方起鹤，被人斜睨了一眼后才止住话头，愤愤不平地盯着对方，欲言又止。

狄仁杰发誓，有那么一瞬间，他甚至看到白元芳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竖直的细线，像极了蛇类警惕时的眼瞳。

 

“咱们，来日方长。”方起鹤把奖品中的烟斗递给狄仁杰，眼神锐利地瞟了白元芳一眼，轻笑道，“我有预感，我们，一定会，再见面的。”

 

得，我果然是遇到妖怪了。狄侦探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发生了崩塌。还一下遇见了俩。

 

今天果然不宜出门。

 

 

5、

 

忙活半天后好歹得了个烟斗，也不算全无收获。狄仁杰知足常乐地把烟斗挂在腰间，回头看到仍在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白元芳，不由得有些好笑——不过一旦接受了对方是妖的设定后，看起来似乎也变得有点可爱了啊——至少比那个阴恻恻的方须须可爱多了。

 

“好吧，事到如今，我也不得不相信你是蛇妖了，所以呢，你打算怎么报恩？”

“放心，套路我都懂，我也是看过话本儿的妖~”白元芳一脸的胸有成竹，“报恩嘛，无非就是两个套路啦，许你荣华富贵和……”

“等等……”狄仁杰挑眉，“你哪儿来的钱？”

“我赚的呗。”白元芳拍了拍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，“我在山上修炼之余，也会给迷路的人指指路，给受伤的人疗疗伤什么的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看对方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。啧，竟然还是个好心的小妖怪。狄仁杰莫名对面前的小蛇妖多了几分好感。“那第二呢？”

“呃……唔……嗯……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
白元芳突然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忸忸怩怩了起来，脸上还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晕。

 

“还有……以身相许……”

“好的我选第一条！”

 

至于后来还是两条都选了，这是后话。

 

 

6、

 

“狄白侦探事务所！”白元芳喜滋滋地看着高高挂起的金字招牌，得意道，“怎么样？对我的报恩方式满意吗？”

“满意，相当满意。”看对方热情高涨的样子，狄仁杰忍不住开玩笑道，“这回终于报了恩，你也该离开了吧。”

嘴上虽然这么说，然而狄侦探早已看穿了一切——离开？怎么可能。白元芳还占了事务所一半的署名权呢——自己呀，怕是要被这个小蛇妖缠上喽。

“诶，不急不急。”白元芳闲闲地靠在柱子上，朝狄仁杰挑了挑眉，“人间这么有意思，我还没玩够呢。反正咱们事务所的房间也够，我留下来，你还能顺便教教我人间的风俗习惯。”白元芳一如既往的毫不见外，“我不管，从今天起，我们就是组合了！”

狄仁杰无奈地点点头，算是默认了对方的提议。

 

秋日的阳光有些刺眼，白元芳伸手挡了一下，微眯的下垂眼中隐隐漏出些许浅金色的流光，竟是意外的好看。

 

狄仁杰感觉自己的心莫名漏跳了一拍。

 

 

7、

 

就这样，一人一蛇开始了同居生活。

 

 

8、

 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家里有条小白蛇还是很方便的……

 

“啊啊啊啊白元芳快去抓老鼠！”

“诶诶诶在哪儿？”

“窜上房梁了！”

“不！我才不要上房梁！”

“你们蛇不是最喜欢吃老鼠的吗？！”

“可是我恐高！”

“……”

 

算了，当我没说……

 

 

9、

 

生活里多了一个白元芳后，除了日常的鸡毛蒜皮和鸡飞狗跳，似乎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。日子一天天过去，狄仁杰也渐渐习惯了身边单纯呆萌的小白蛇的存在。

 

只可惜，不是所有妖怪都叫白元芳……

还有一种妖怪，叫方起鹤……

 

“狄仁杰，我们果然，又见面了。”白元芳前脚刚走，方起鹤后脚就踏进了事务所的大门。

“这是我家。”狄仁杰头也不抬地回道，“麻烦你换个地方装巧遇好吗。”

方起鹤不以为意，自顾自地说道，“看你印堂发黑，怕是，被蛇妖缠上了啊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狄仁杰的内心毫无波动，甚至还想笑。

“我这里有一包雄黄，你只要……嗯？等一下，你知道白元芳是蛇妖？”

“是啊。”

 

方起鹤满脸黑线：狄仁杰你不按套路出牌啊。

狄仁杰一脸坦然：是白元芳没按套路出牌啊。

 

 

10、

 

扳回一局的狄仁杰心情十分愉悦，处理报案信的效率都提高了好几个百分点。

 

“狄仁杰狄仁杰你没事吧？！”白元芳风风火火地跑进门，拉着狄仁杰转了好几个圈，“那个方起鹤没对你怎么样吧？！”

“没有啊，干嘛突然这么紧张？”狄仁杰一头雾水。

“他是鹰隼，是我们蛇类的天敌。”白元芳一脸大敌当前的严肃，“他接近你肯定不怀好意……对了他刚才和你说啥了？”

“说我被蛇妖缠上了，还给了我一包雄黄……”

“快快快快快拿开！”白元芳一下蹦开几丈远，“你你你你你想看我现原形我给你变就是了……别别别别别拿雄黄药我啊啊啊啊啊啊！”

 

狄仁杰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，把包着烟草的纸包塞回了袖子。

 

日常逗蛇（1/1）√

 

 

11、

 

后来狄仁杰和方起鹤闲聊时，忍不住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——

 

“既然你是老鹰，干嘛要起名叫方起‘鹤’？为什么不叫方起鹰？”

“你家白元芳还是蛇呢，为什么不叫白元蛇……”

 

也对哦。狄仁杰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沉思到。

还是白元芳好听。

 

 

12、

 

白元芳最近迷上了推理。

 

也许是受狄仁杰的影响，亦或只是闲的无聊。白元芳开始每天跟着狄仁杰出入大小案发现场，时不时横插一脚瞎推理一番，颇有当初求报恩时的热情。

说起来，白元芳的本体虽然是一条蛇，性子却是直来直去的，一点都不弯弯绕绕。这样单纯耿直的性格倒是可爱的紧，却是不适合破案。

 

“唉，人类真复杂。”又一次推理失败后，白元芳耷拉着脑袋，郁闷地叹了口气，“我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搞懂呢……”

“也不是所有人类都很复杂啦，比如我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帅哥嘛~”故意卖萌逗笑了对面的小白蛇后，狄仁杰揉了揉白元芳的发顶，柔声道，“好啦，别郁闷了，晚上我下厨，想吃什么？”

“好呀好呀！我想吃……”

 

最难懂的不是人类，是人心啊。见惯了人心险恶的狄侦探轻轻摇头，看着被轻易转移了注意的小白蛇，眼眸中带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。

 

我倒宁愿你一直单纯无忧。

 

 

13、

 

“世上最难缠的不是蛇妖，而是逼王和娘炮。”

——《狄式语录》第179条。

 

“哟~这不是名动全城的狄白组合嘛~”迎面走来一个手执羽扇的白衣男子，说话间眼波流转，竟是比女子还要娇俏几分，“啧，方方说得果然没错，你俩，还真是形影不离啊。”

狄仁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伸手挡在了白元芳身前，皱眉道，“方方？方起鹤？”

“没错，人家呀，是方起鹤的人~”诸葛王朗轻摇羽扇，“看我的羽扇漂亮吧~方方用羽毛给我做哒~”

鹰的……羽毛？噫，真是奇怪的情趣。狄仁杰恶寒地打了个哆嗦。

“诶我说，你至于这么护着白元芳嘛。”诸葛王朗对着护犊子的狄仁杰翻了个白眼，“都是千年的妖怪了，还用得着凡人保护？”

“你想多了，我只是拦着他别让他冲上去揍你一顿而已，毕竟我俩都不喜欢娘炮。”看着诸葛王朗闻言瞬间竖成一条细线的瞳孔，狄仁杰见怪不怪地撇了撇嘴，“呵，同类？也是蛇妖？”

“切，谁和他是同类。”诸葛王朗咧嘴，露出两颗尖利的小虎牙，“人家是猫妖啦~是他的天敌才对。”

“方起鹤那厮是只老鹰，所以是蛇的天敌我可以理解，你个猫妖来凑什么热闹？”

“哼~孤陋寡闻。”诸葛王朗一脸不屑，“听说过龙虎斗吗？就是蛇和猫的对决啦，我……”

“就算是真的老虎来了我也不怕。”一旁的白元芳终于插上了话，语速极快地反驳道，“何况你个小猫咪，都不够我塞牙缝的。”

“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。”诸葛王朗敛了笑容，“妖与妖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？是斗法！来来来白元芳你过来，老娘肯定不打死你！”

“来啊！怕你啊！”

 

眼看两妖一言不和就要动手，夹在中间的狄仁杰拦也不是，不拦也不是，简直崩溃万分。

 

“方起鹤！赶紧出来！我知道你在附近！”狄仁杰大吼，“要是他俩光天化日在大街上闹起来，我们谁都不好收场！”

一道黑影闪过，带起一阵旋风。待众人反应过来时，方起鹤已经揽着诸葛王朗退到了几步外。

 

“狄仁杰，我们，来日方长。”

“不日，我们不日……还是后会无期吧……”狄仁杰扶额，脸上写满了“我年纪还小求你们这些老妖怪放过我吧”。

 

 

14、

 

年关将近，天气渐凉。某条小呆蛇虽然早已修炼成了人形不至于冬眠，但毕竟天性难改——整天窝在家里不愿意出门，还愈发地嗜睡了。

 

“狄仁杰你干嘛呢？”看着狄仁杰忙前忙后地贴春联、挂灯笼、打扫屋子，白元芳托腮坐在桌前，无聊地打了个哈欠。

“准备过年啊。”刚打扫完厨房的狄仁杰满头大汗，颊边蹭上了煤灰都不自知。

“诶？年是什么？”白元芳拽着狄仁杰坐下来，大大咧咧地直接用袖子帮他擦去了脸上的黑灰。

“就是，呃……辞旧迎新，阖家团圆的日子呗。”柔软的云锦擦过脸颊，没料到对方动作的狄侦探愣了一瞬，直到白元芳放下手后才回过神，“对了白元芳你家人呢？出来这么久了，也不回家看看？”

“我……没有家人……”对面的小白蛇眸光暗了几分，“在我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，父母就都被捕蛇人抓走了……”

没心没肺的小蛇妖少有忧伤之时，无意勾起了对方伤心事的狄仁杰有些慌乱，上前拉起了白元芳的手，认真道，“从今以后，我就是你的家人。”说完后顿觉有些不妥和矫情，连忙松开了手。

“好啊~”白元芳伸手反握了回去，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
 

小呆蛇笑时总是自带一股呆萌的傻气，右边脸颊晕出一个明显的小酒窝，倒是为这个笑容增添了些许顽皮。

两番拉手过后两人本就不远的距离又近了几分，近得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轻抚着脸颊。气氛正好，看着白元芳近在咫尺的脸，狄仁杰心如擂鼓，鬼使神差般忍不住凑近、再凑近……

 

“噼里啪啦！”

 

外面不合时宜地传来了鞭炮声，白元芳惊地跳起，一不小心带翻了椅子，“外面在干嘛？！”

“是在放鞭炮。”狄仁杰晃晃脑袋，把脑海里奇怪旖旎的想法赶了出去，扶椅子时还摸了摸鼻尖，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

 

还好我脸黑，看不出来脸红。

 

似乎有什么开始了潜滋暗长，有什么开始变得不同，又似乎，没什么不同。

 

 

15、

 

雷雨夜。

 

风声雨声响雷声，声声入耳。狄仁杰本就觉轻，这下更是被扰得心烦不已，翻来覆去无法入眠。

半睡半醒间感觉床边站了个人，名侦探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，猛地睁眼后果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。狄仁杰吓了一跳，正要喊人时，一道闪电划过，借着闪电的光，这才看清原来是身着白色中衣的白元芳。狄仁杰松了一口气，“白元芳你吓死我……噗……”

 

伴随着雷声的炸响，小白蛇一头撞进了狄仁杰怀里。

 

“我怕……”

 

狄仁杰胸口被撞的生疼，刚想出口抱怨时，却见怀中的小蛇妖紧闭着双眼，瑟瑟发抖，想来是真吓坏了。

狄仁杰叹了口气，拽过一半被子盖住了白元芳，一只手覆在白元芳耳朵上为他隔绝了雷声，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对方的后背，安慰道，“别怕，没事的，我在，我在……”

蛇类本就是冷血动物，化形为人的小蛇妖体温也比常人偏低，且畏寒，此刻蜷缩在一个大活人怀中，不由自主地就向热源蹭近了几分。

只是这姿势可苦了狄大人，别扭不说，白元芳埋在狄仁杰胸前的脑袋正好梗在他下巴下方，卡得狄仁杰无法低头。

 

狄仁杰梗着脖子硬撑了一夜。

 

临近天亮好不容易睡着，刚眯了没一会儿，就被大呼小叫的白元芳吵醒了。

“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？！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？！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……”狄仁杰揉了揉酸疼的脖颈——嘶，好像落枕了——没好气道，“昨天半夜你突然跑过来说是怕打雷，非要和我一起睡，赶也赶不走……”

“哦，这样啊……”白元芳吐了下舌头，傻笑道，“抱歉哈……还有，嗯，谢谢你……”

“话说，啊——你为什么会怕打雷啊？”狄仁杰黑着眼圈打了个哈欠，跌回了枕头上。

“呃……你知道惊蛰吧……”白元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“以前我冬眠时，每次都会被惊蛰那天的雷声吓醒，久而久之就，演变成怕打雷了……”

 

白元芳转头，发现狄仁杰已经困得睡了过去，右手却还保持着昨夜的姿势，紧紧握着自己不放。白元芳轻轻摩挲着那令人安心的指节，勾起了一抹笑容。

 

 

16、

 

狄仁杰买了一本《蛇类饲养指南》，越看，越觉得心惊肉跳。

 

“书上说……你们蛇类一次的交配时间长达六个时辰？！”

“啊没那么久啦，你说的应该是黑眉锦蛇吧，那个族群出了名的持久，噗……可我是白蟒啊。”

“哦，那就好……那你们白蟒交配的时间大概要多久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，我又没有试过……听说是一个多时辰？”

 

狄仁杰“嗷”地一声晕了过去。

 

 

17、

 

白元芳：“你问这干啥？”

 

 

—————【TBC】—————